。 秦营大帐中,王翦正在召集诸将议事。 “冯无择已经成功渡淮,正与那伪王对峙,只要他能死守住,等到赵佗部赶到后,就可与他一起夹击伪王。这一战,吾等就算是胜了。” “是啊,此番成败,就看赵将军了。不过东阳之路绕道颇远,此番赵将军还未有音信传来,不知他是否遇到楚军袭击了?” 羌瘣斜着眼睛,听到赵佗之名,就感觉不舒服,他正要开口嘲讽一番,突然鼻子一痒,打了个大大的喷嚏。 其声音之大,将众将都吓了一跳,就连主座上的王翦也吓得一个哆嗦,手里拿着的简牍都掉在了桉上。 “鼻痒难耐,见谅见谅。” 羌瘣尴尬一笑。 不知怎的,他这几日总是打喷嚏,而且耳朵常常莫名发红,让他摸不着头脑。 就在这场面尴尬时,有负责前线俘虏的将领走入帐中,禀道:“上将军,我军大胜啊!” “据今日擒获的楚人俘虏交代,楚将景同率一万大军,欲袭击我军,被羌瘣将军以奇计诱击,楚军大败而还!羌瘣将军如今正进军淮……” 说到这里,这军将陡然看到帐中一脸错愕的羌瘣,眼睛顿时直了。 他刚才因为俘虏交代的大胜之事,一时激动,反倒忘了羌瘣还在军中的事情,就顺着那楚人俘虏的话来禀报。 王翦和帐中诸将也都一个个愣了半天,紧接着众人反应过来,哑然失笑,全都一脸玩味的看向羌瘣。 “我羌瘣,打了胜仗?” 羌瘣满脸迷茫。 “我坐在这里,怎么也能打胜仗?” “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