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那个……”
说到这儿,徐如月又想到了眼前的程静淞他们还是小孩,倏然住口,拐着弯说:“反正湘云和方老三一家一直在村里就没人喜欢,大家也不咋和他们来往,但我隐约记得应该是同一年的,至少几个孩子出生的时间门隔的不久。”
“那会不会是湘云的小孩死了啊?”程静淞问道。
“可能吧,不然也说不好湘云的孩子去哪儿了啊。”徐如月摇头叹息。
可偏生程斯年这时候来了一句说:“也不一定吧,总不能湘云的小孩前脚死,他们后脚就正好接上了橘子吧,然后就这么理所当然地把橘子当自己的小孩儿养,这其中是不是有点奇怪啊?”
“那说不定正好就是这么巧合呢。”程静淞就说。
程斯年皱了皱脸,似乎被说服了,但是还是有些觉得不对劲。
一晚上了,程定坤也总算是开口来了一句,“他们的小孩没死。”
“嗯?”
程定坤是家里面公认的最不爱说话,除非是程静淞死皮赖脸缠着他的时候。
所以他冷不丁地开口,别说程静淞他们了,就是徐如月都有些奇怪了。
“你为啥知道他们的小孩没死?”徐如月问道。
程定坤就说:“我说我算命算的,你信吗?”
徐如月:“……”
“我信你个大头屁!”徐如也没好气瞪了程定坤一眼,然后冲着他教训说:“都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,现在不让搞封建迷信,你居然还给我说你会算命,我看你是觉得现在日子过的舒服了,想要挨揍了吧你!”
程定坤:“……”
程静淞见状立马就上前隔开了徐如月和程定坤,劝道:“奶奶,哥哥和你开玩笑的,别生气啊,别生气!”
“你还敢到我面前来,就你也是个不靠谱的!”徐如月又开始盯着程静淞教训,直听的程静淞两眼昏昏,特别想睡觉。
在她连续不断地打了好几个哈欠后,徐如月也懒得再教训了,又想到今早起床晚了的事情,赶紧赶羊一样地催着他们三个赶紧去睡觉。
出了堂屋的房门后,程静淞立马就拽着程斯年一起去了程定坤的屋里面,神秘兮兮地拽着程定坤的胳膊说:“哥,你刚才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。”
程定坤嫌弃地拽了下胳膊,“别拽我。”
“那你说真的还是假的?”程静淞放开他。
程定坤就道:“真的。”
“你现在还会算命了!”程静淞的眼睛亮晶晶的,“哥,那你能不能帮我算了一下,我特别想知道我这辈子是不是大富大贵的咸鱼命格!”
程定坤:“……”
额角跳了跳,程定坤才道:“这还用算吗?”
“反正你帮我算一下嘛!”程静淞一计不成,又转成撒娇耍赖。
程定坤被她缠的有些头疼,才解释道:“你我是血亲,不能算。更何况我那也不能是算命,是一种术,能简单看出来一个人的家庭情况,凡是修仙的人都会。”
程静淞有些失望,“啊,真是这样啊?”
“那不然呢。”程定坤没好气地回了一句,然后把程静淞和程斯年给赶出去了。
程斯年见程静淞似乎有些丧气,就笑着安慰她说:“反正你也不用算,有爸爸妈妈和我们在,你这辈子注定大富大贵,不用担心了。”
程静淞皱了皱鼻子,笑嘻嘻地说:“其实我也不是很担心。”
屋里面的徐如月听见程静淞他们还没有回屋睡觉,立马走出来又开始催他们道:“你们俩又在那儿干啥呢,还不赶紧给我回去睡觉!”
程静淞和程斯年立马分开,各回各屋里面。
徐如月倒硬是坚持守岁到了凌晨,就赶紧又催着程建功和叶美云也赶紧睡了。
第二天初一。
徐如月今天倒是起了个大早,并且早早把大门打开,开门迎客来。
然后就立马急冲冲地叫程静淞他们赶紧起床了。
早上一顿饺子之后,程静淞他们就和其他来约她的小孩一起出门拜年了,路过橘子家的时候,程静淞还把她喊了出来。
当时湘云也在家。
大过年的,湘云倒是穿的挺新的一身衣裳,头发也梳的油光水滑的,看上去非常好,但是橘子却依旧是之前的那身旧衣服。
并且因为她如今正处在极速长个子的青春期,这些衣裳都多少有些短了,露着她纤瘦伶仃的手腕和脚踝。
自打徐如月猜出来橘子的身世后,虽然没有真的被验证,但是程静淞却觉得八九不离十了。
可见她现在这样,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不忍心。
尤其在知道湘云有钱以及不是橘子亲妈的份上。
虐待别人的小孩儿,真是没品!
有那么一瞬间门,程静淞其实特别想告诉橘子她的身世,但是都生生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