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，”他盯着水杯，喃喃说道：“除非我死。”
“这样下去，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。”楚沐沐的话里隐隐带了威胁之意。
她不敢跨进雷池，也不能让他走进去。
“沐沐，”他转过头来，一脸郑重地说道：“我们只是青梅竹马，但都没有血缘关系，我对你的感情是世俗允许的！”
话音刚落，他的手便罩住了楚沐沐的小手，微微颤抖着，诉说他的紧张。
“不，”楚沐沐把手抽了出来，强行压抑着自己苦涩又难耐的感情，以一张冷漠的假面说道：“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，你只是哥哥。”
和那一句“他只是保镖”一样，他还只是哥哥……那他和江煦又有什么分别呢？
慕玺整个人的精神仿佛被抽空了，整个人僵硬地坐着，连拿出锦盒的勇气都没有。
忽然，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，跳出两条消息。
本没有心情看的，余光瞥见是“楚姑姑”发来的。
［沐沐对你有没有感情，我不太清楚，但我只需要她快乐就好，她在你身边能开心幸福，我就没有任何意见。］
今早买戒指的时候，他就提前给楚湘儿发了消息，表明自己对沐沐的心意。
至少目前看来，他妈和姑姑都不在意这一层没有血缘的亲戚关系。
“你跟我妈说了什么？”楚沐沐看到了一部分字，气恼道。
“我以为，”慕玺熄掉了手机屏幕，怔怔地回答道：“当时在海上，我们关系又近了一步，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。”
末了，他自嘲地笑了一声：“原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啊！”
楚沐沐见他这样的状态，有些于心不忍，伸手拨开了他额前的碎发，神色纠结道：“其实你也不算完全的自作多情。”
“嗯？”慕玺抬起了目光，感觉到她冰凉冷白的手慢慢拂下了脸庞，浑身都紧绷起来，触碰到的脸颊瞬间泛了红：“那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咳咳！”楚沐沐干咳了两声，收回了手，一脸正经道：“我没办法确认自己对你的感觉。”
毕竟她也是个感情新手，对于爱情这种细腻又纠缠的感情，她真的搞不明白。
“也就是说，你对我是有感觉的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