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挂在一旁的衣架上,朝已经换好了鞋的男人道,“你先上楼洗澡吧,五分钟刚好够你洗完。”
陆应淮看了她一眼,视线又淡淡扫过刘夫人,嗯了一声。
末了,拿起她脱衣服时随手放下的花,朝着客厅放花瓶的地方走去。
沙发上,刘夫人看着安心深色长发下精致漠然的脸,顿了顿,才有些艰难的开口,“安小姐,你一定要……一定要置他于死地吗?”
安心歪着脑袋,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,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。
然而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,确实一片冰冷,“刘夫人这话说的……不觉得好笑吗?一个害死了我爷爷,又意图让他女儿污染我老公,拆散我的婚姻和家庭,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的男人,我为什么要放过他?我是什么绝世圣母吗?别人都一门心思恨不得我死了,我还要宽恕他原谅他,再给他机会来祸害我的人生吗?”
刘夫人闭了闭眼,随后一字一句的缓缓开口,“那天晚上的事情,他其实……和我商量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