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护士无奈道：“有这样的事情，我们都交给殡仪馆了。你在殡仪馆和派出所都没问到，那我们这里也不会有啊。”
“那时候的事情也查不到了啊。”小护士再次拒绝。
金国平找女儿找了多年，对于眼前的情况并不陌生，但他还不想这样放弃。
有人听金国平和小护士的对话，也会插嘴说几句。
他拖着行李箱往外走，行李箱碰到了旁边的人。
女孩露出了明显的诧异神色。
王怡秋怔怔望着对方，一时间不知所措。
王怡秋心生警惕，退了几步。
王怡秋没有回话，转头匆匆离开。她跑远了，还会回头看看。见金国平出了医院大门，都没回头看过，她才放松下来。
那少女看起来年纪她小许多，几乎是躺在那张巨大的办公椅，敲着双腿，悠闲地看着手里的漫画。漫画是从病人那儿“借”来的，并不全，少女看的时候也心不在焉。
“康叔没回来。”少女不等王怡秋说话，先开口道。
少女蹬着腿，让办公椅转了一圈。她将漫画扔在了桌，身体也趴在了大桌子，歪头望着王怡秋。
这少女当日便和尹士康一起见到了彭思晴，吓得差点儿再死一次。
医院里好多鬼都是死后在人间逗留了不少年，加医院这样的地界和尹士康这老鬼的存在，让他们对这件事都有了自己的推断：彭思晴不会再来了。
少女劝王怡秋放心。
王怡秋点头，“我还不想投胎。云云他那样……”
她也算是见多识广了。
王怡秋想起了那个拖着行李箱打听消息的男人。她最近一直在三院徘徊，唯一见到她、还表现得如此明显的只有那个男人了。
少女说了一大段，露出了一脸赞叹的表情。
“你这样盯着你小侄子也没什么用呢。”少女话锋一转，看着王怡秋说道，“康叔这么多年都没盯着自己家里过。我们也都和家里断了联系。”
少女老气横秋地叹气，“和你认真地说啊，你这样的执念有好有坏。你说不定真能保护好你的侄子，但也有可能会带来反效果，给他引来恶鬼。你……太弱了……”
她的确太弱了。
院长办公室陷入一种安静。
王怡秋和少女同时抬头，见尹士康出现在了房间正。
王怡秋紧张地站了起来。
这是他刚从黑无常那里打听到的消息。他也没有多问。确认彭思晴已经不会再出现，他放心了。
王怡秋心情一松，又马紧张起来，“那，那个微博呢？怪谈异闻……”
“那个应该不成问题。”尹士康含糊地说道。
“那个微博不是问题。他们都没有害人的心。只是，命这种事情说不准的。你也不知道自己好好走在路，是不是挡了别人的路，还会害得别人被后头的车给撞了，对吧？”尹士康没头没脑地举了个例子。
“那个微博账号的确是害了人——”王怡秋还想要说什么。
王怡秋没多少社会经验，但也能听出尹士康口气里的维护之意。
尹士康也没隐瞒，“他们真没什么问题。原来是有问题，但那个作恶的人已经被黑白无常消灭了。现在管着微博的，和你小侄子还有点儿渊源呢。他们也叫黎云。是没有你小侄子幸运。他们在那次事情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