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矿冶出来的?还有剩下的精铁么?” 蒲元按着案几,身子尽量往冯永这边探,有些哆嗦。 他感觉自己当真是活到菜犬身上了,汉中自己跑了不止一遍,怎么会没找到这等矿山? “就普通的铁矿啊!” 冯永莫名地看着有明显癫痫症状的蒲元,“只不过冶铁的方法与常见的不大一样就是了。” “师门秘法?” 蒲元自觉得自己终于听明白了。 “算是吧。” 不要说冶铁,就算是炼钢,后世教科书都记载有,反应原理图都不缺,反应公式还得背呢! “怪不得……” 蒲元喃喃地说道,颓然地坐回原位,“杂家山门竟有这般秘法?连上天分野都能无视?这岂不是逆天而行?” 原来我活到菜犬身上不是错觉,原来是真的。 黄月英看到自家师兄这副深受打击的模样,再听到他说出这话,心有戚戚焉。 我忘记跟师兄说了,这小子的师门就是专干那种逆天而行的事。